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
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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