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
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?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,笑道,你知道你要是举手,我肯定会点你的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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