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,孟行悠撇嘴吐槽:民以食为天,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。
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
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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