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回过神来,连忙道:是,浅浅,我想让你知道,我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,不代表我是要跟他站在一起,不是要向你们示威或者是宣战浅浅,你说的话我听进去了,我一直都记着,我很想让他回头,我很想让他不要再继续这么错下去我努力了,我一直在努力
说完,叶瑾帆才又看向面前的记者,道:你们怎么回事?为什么突然跑到这里围住霍先生?
那不是出去走走。叶惜说,那是被绑在你身边,陪着你演戏。我不会演,就算去了,也只能扫你的兴,给你添麻烦,何必呢?
虽然陆氏的主席叶瑾帆眼下正处于风波之中,陆氏的投资项目也多有折损,但是这一场年会却办得空前隆重与热闹,选址桐城最豪华的酒店,现场布置也格外大手笔,宛如仙境。
离开桐城?慕浅听了,不由得凝眸看向她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关上门,怎么回到房间里的,只知道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,叶瑾帆还在卫生间里,没有出来。
叶瑾帆正站在台上,与此同时,正有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缓缓走上台,跟他握了握手之后,淡笑着朝台下的众人打了招呼:大家好,我是韩波。
叶瑾帆握了握她的手,顿了顿才道:没事,你先休息一会儿——
她满心焦虑,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裙摆,转头看向窗外,努力使自己镇静。
那有什么办法?别人背后有靠山,做的就是这样的事,真要盯上了谁,谁能反抗得了?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,为国库做贡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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