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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