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慕浅缓过来,见此情形先是一愣,随后便控制不住地快步上前,一下子跪坐在陆与川伸手扶他,爸爸!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与此同时,先前跟慕浅交谈时,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——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我管不着你,你也管不着我。慕浅只回答了这句,扭头便走了。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陆与川仍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,低声道:别生爸爸的气,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,我保证以后,你和沅沅都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。
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
听见这句话,容恒蓦地一顿,片刻之后,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,你见过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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