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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