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她曾经以为,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。
申望津也仿佛不以为意一般,伸手就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,一面翻看,一面对庄依波道:这家什么菜好吃?
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,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?
千星喝了口热茶,才又道:我听说,庄氏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。
和千星一路聊着电话,庄依波回到住的地方两个人才结束通话。
庄依波听完她这句话,心头这才安定了些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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