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
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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