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
闻言,杨璇儿有些不解,现在都五月中了,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。
秦肃凛停下来看着她,你要是累就回去歇,我留在这里干活。
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,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,只给了往常的一半。
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,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,他就老实了,再不敢偷懒砍小的,一般都碗口大。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,那种就算是秦肃凛,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。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。
杨璇儿笑容僵了僵,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,不似以往的软和,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,很久才痊愈,还差点留疤。
这日一大早,两人从镇上回来,元圆今天说了,青菜不稀奇了,都城那边就有得卖,他们府上觉得到这么远来采买不合算,让他们明天别送了。
他们送一天青菜就是二十两,银子早已不如原先那么贵重了。
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,纠结半晌,问道:现在如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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