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车子尚未停稳,车上便有人飞身而下,一脚踹向别墅的大门。
陆与江进门之后,先是摘了自己的眼镜扔在面前的茶几上,随后松开领带,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,这才终于抬眸看向鹿然,说吧,你在霍家,怎么开心的?
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,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,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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