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所以,沈景明不是碍于自己身份,而是为了钱财?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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