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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