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,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,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,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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