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,待迎上她的视线时,傅城予才骤然发现,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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